不过秦肃凛说了,自从他们以为和劫匪打架被抓之后,欢喜镇上的劫匪几乎没了。再(zài )有,冰天雪地的,除非有人不怕冻死,要不然外头的路上一般是不会有人蹲点的。
见她狐疑,秦肃凛摸摸她的脸,我让大夫帮我备药了,大概等到明年开春那时候就能备齐,等我喝了,你也不需要(yào )喝药了。
她态度自然, 虽有些失落, 却语气平静,秦肃凛心里再次叹息一声, 将孩子放在床(chuáng )上,伸手揽过她,轻轻抚着她的发。张采萱如今正坐月子呢,头上和普通南越国妇人一般包了头,入手只是一片柔软的布巾。
就和暖房一样。当初第一年的暖房总共也没有多少,后来都得了甜头才开始盘算着盖。兔子也一样,别人张采萱不知道,反正秦肃凛离开后的三天里,已经(jīng )有四五户人家上门表示想要买兔子。
张采萱手捂着肚子,痛得太狠,她努力控制住想要翻滚的想法,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老大夫,等着他的答案。
她如今坐月子呢,可不能多思,好好养好身子才行。
……